冷梦舞也忙道,“二皇子随口一言,便可置人于死地,他说那些人是少主的,人却已然死了,少主如何解释,都是死无对证。”
“冷梦舞,无殇若真想栽赃嫁祸什么,你们不会活到现在!”
“可二皇子,不一定没有嫁祸!”
御谨面色陡然阴沉,他狐疑冷眯鹰眸,紧盯着那神情焦躁的俏颜,眼底杀气隐现。
“冷梦舞,你既如此说,定然也与这件事有关。”
“谨……你可以不爱我,怎能把这种事也怀疑到我头上?”
冷梦舞说着,眼泪便似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地滚下来。
有些人嚎啕大哭,哭得天崩地裂,涕泪横流,丑态百出。
眼前美人,却泪眼婆娑,梨花带雨,幽怨娇嗔,我见犹怜。
“谨,你非要让我心灰意冷才甘心吗?”
龚姣儿和无殇瞧着她,神情各异,却皆是忍不住钦佩她的演技。
龚姣儿是见过淳于缦哭的,却也不曾哭得这般漂亮。
然而,一个女人,并非会哭,便能得男人的宠爱。
御谨一掌拍在桌案上,震得背叛嗡嗡作响。
“昨晚无殇的房里入了刺客,所幸他睡在姣儿房里,这才避过一劫。若无殇躺在那张床上,早就被他们砍碎。冷梦舞,换做是你的亲弟弟遭此刺杀,你会如何猜测?!”
龚姣儿担心地抓住了无殇的手,因为只顾得思忖刺客,没有注意到,御谨已然把她和无殇的秘密昭告天下。
“我……”冷梦舞泪花挂在眼睫上,无辜而恍然看向无殇,又看龚姣儿,视线扫过百里燿,方才歉疚说道,“可是,谨,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呀。身为百里少主的丫鬟,为他辩解,是我的份内事。”
百里燿则忽然嘲讽地大笑起来。
“龚姣儿,我没想到,你竟是这种女人!”
龚姣儿不喜欢他这样森戾地嘲讽,“百里燿,我是哪种女人?”
“脚踩两只船!你睡在御无殇身边,却答应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