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睡吧,娘亲今儿会很忙,你要听乳母的话。”
锦璃拿着信边走,边看,又是哭,又是笑……疯疯癫癫,像个傻子。
到了王府门口,锦璃才发现,平日里备下的两辆马车,成了一辆宽大的华车——南宫恪专用的金雕锦帘华车。
她收起信,正要转身去找管家,就见南宫恪在面前。
“百官歇假,我也不必早朝,今日你要去哪里,我都陪你。”
“南宫恪,你不必如此!”
“我觉得,非常有必要如此!”他一手握住拳头,一手拿面具罩在了脸上,唇角扬起,银亮的面具耀着冷光,眼底的笑,却魔魅如火。
锦璃在他轻灼诡异的眸光下,别扭地别开头。“你该在家里守着两个孩子。”
“若你如此说,我不介意把他们从被窝里拉起来……”说着,他作势要回府去叫儿子。
锦璃冷哼了一声,转身上了马车。
南宫恪眸光冷魅微闪,入了马车,在她身边坐下来,对车夫下令,“先入宫。”
马车起行,他见她又从怀中取出那封信看,心里痛涩难忍,终是把信扯了去,撕碎丢出了车窗。
锦璃忙趴到车窗口,看着漂浮的纸片在寒风里飞散,顿时怒火中烧。
“南宫恪,你……”
“你是否要给他回一句,寒夜寂,绣鸳鸯,待君还?”
锦璃羞恼得涨红了脸儿,一番咒骂被良好的素养压制,终是深吸一口气,冷声讽笑。
“若你非要如此回信,我也不反对。御蓝斯知道我有多想他,多爱他!”
眼前一花,下颌骤然被捏痛,熟悉的男子气息逼面而来,她的唇被强势地吻痛。
他霸道的拥住她、圈住她,艳若琉璃的棕色鹰眸,在阴暗的车内,危险灼亮……
她挥手要打,手腕被死死扣住,两条手臂皆被拧到身后,单薄的身子被悍猛健硕的高大身躯逼进车厢角落里……
锦璃恐慌地僵着脊背,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