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通’的名字。而他并没有写。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我恍然大悟。说道:“你是说。当这个人想刻下‘武三通’的名字的时候,被另外一个人阻止了,并且发生了争执。而另外一个人就是武三通?”
戴马说道:“现在这是最合理的解释,如果是你,你也不会愿意把自己的名字刻在灵位牌上吧,除非你确实死了。”
他说话的时候面对着我,说的我好像要死了似的,而他的眼神极其狰狞,让我不寒而栗。我呆呆地看着他,从他的眼神中我竟然看到了一丝的怀疑,他不会在怀疑我吧!
就在这时,那种“咯咯”的声音果然由远及近,好像在警告我们,夜晚已经来临。
过了这么多年,那种声音依然会不时想起来,僵尸我不怕,但我怕鬼,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最为可怖,犹如一片无形的阴影缠住你,而你又不逃脱不了。
我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声音的来源上,暂时忘了刚才的发现,但是这个声音躲藏地非常隐蔽,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怀疑声音在故意躲避着我们,然后在我们不经意回头间,吓破我的胆。
“撤!”戴马小声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脚步缓缓向门移动,下意识的战战兢兢又让气氛变得更加怪异,人就是这样,潜移默化的心理暗示会无限扩大,以至于产生剧烈的恐惧感,尤其在灵堂这种特殊的地方。
我想起在爷爷过世时发生的事,也是这么一个灵堂,也出现了这个声音。
解放后,封建迷信的仪式在表面上不敢公开活动,可私底下各村各落还是按照以前的习俗操办葬礼。
当然,作为水泽村葬礼主事的爷爷,他的葬礼也是和其他人一样,根据老习惯行事。
爷爷过世,我一来很伤心,二来无所事事,父母、姐姐们、亲朋友人都在上下打点着葬礼琐事,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该帮什么忙。
有天晚上,我记得很清楚,是爷爷过世后的第三天,村里的习俗需要停灵三天才可入土,转天一早就是出殡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