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就出来了,说周边的路上发生了化学品泄漏,出市场后才知道外面一片大乱,我和何护士分头拦车,等了半天也没有车子肯载我们,还好遇到了您,太感激您了,熊大爷。”
“原来是这样,诊所这么晚还要上班吗?”我不解地问道。
“当然了,一直晚上九点呢!”小何努了努嘴,看向邱医生。
邱医生回头望了一眼,摊摊双手,无奈笑笑。
远离了白烟的追随,我们的心情也舒缓了很多。我问道:“小何,刚才没伤着你吧?”
“没有,胖师傅刹车及时,就差那么一丁点。”说着,小何用小拇指比了一个短距离的手势。我为她的乐观感到欣慰。
胖男人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紧张,驾着车往原来的大车道相反的方向驶入了一条岔路。这条岔路只有一条车道,周边都是郁郁葱葱的农田,远望去,夕阳的半边已落入地平线,夜晚即将来临,为那些在现场处理事故的工作人员表示敬意,也为那些受害的群众表示同情。
车子在行驶五十分钟后缓缓停了下来,终于没油了,无奈众人只能下车,距离水泽村还有十分钟的脚程。胖男人舍不得把车子孤零零停在村外的大路边,又联系不到可以送汽油的同事,便提议我们推车进村,看在他免费送我们一程的份上,商量之后决定由小何掌握方向盘,我们三个大男人在后面推。
村外新修的沥青路还算平坦,推起来能给身体缓口气,这个时间段只有匆匆的行人过往,看到我们后抛来异常的眼光,在手酸脚疲和闷热空气的双重折磨下,我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可以坐下来休息的地方——小红餐馆。
时至七点,老板娘正在打扫卫生,看到我们满头大汗,又推着一辆熄火的城区小客,十分诧异。
“老板娘,给我们来几瓶水。”我呼着热气,找了一个可以吹到电扇风的位置坐下。
随后,邱医生、小何、胖男人在我旁边也坐了下来。
老板娘从冰柜中拿了四瓶矿泉水,分别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