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瞳拍了拍润子爹的肩膀,让他放心。润子爹无奈点了点头。
润子见他爹松口,眼疾手快,立马从桌上端了一杯水,也不管是谁喝的,眼看着就要向常不瞳敬茶下跪,双膝弯曲停在空中,被常不瞳用脚抵住。
“不必敬茶,老夫可不是你的师父,既然你指望着老夫,就和我们一同去,到后再找机会也便是了,老夫这样安排如何?”
“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哈……”润子手舞足蹈,比吃了蜜糖还高兴。
我接过润子手中的茶碗,向常不瞳敬茶,他满意地笑了笑。
笑声落下,母亲开口对我说:“腊月啊,你跟我来……”
到了楼上,母亲又对我说道:“一下午,常先生和我们聊了很多,以后我们不在你的身边,要照顾好自己,有空回来看看,不管你当不当我们是你的父母,这里的门永远为你开着。我和你爹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这个药囊是你爹刚刚问唐大夫求来的偏方,带在身上能安神静心,衣服我都收拾好了,希望你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我……”
我把药囊和包裹拿在手上,说:“妈,你别说了,我都明白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好好,那我和你爹就放心了……”
我再一次投入母亲的怀抱,母爱的温暖包围了我的全身。很多人说,眼泪代表了离别,殊不知,这次的离别我再也没能和母亲说上话。
我们没有等处理完河塘的“疫情”后才离开,而是跟着常不瞳当晚就向普陀岛进发。为什么去那里,当然是为了那具魃尸。据他说,普陀岛是我国四大佛教名地之一,也是观音菩萨的道场,把魃尸安置在那里,用足够的佛法来压制,处理起来才更为妥当。
扒拉两口晚饭,我、润子和常不瞳就坐上渡船,看得出,常不瞳神情焦急,应该在担心魃尸的情况。但我和润子并不知道这具魃尸有着什么可怕之处,所以还是比较轻松的。
一夜的漂泊,第二天凌晨,我们三人才登岛,然后就是一路的徒步。和我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