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又高了几分。
老者笑得合不拢嘴,说:“你个傻娃娃,我又没害你,刚才我说了,这是个实验,不然你怎么会信我的话。”
“那好,你说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会有这反应,你又是谁,你们又是谁,来这里做什么,把我叫来又为什么,棺材又是怎么回事,刘副队长是不是被你们害的,你不说清楚,我立马就走。”我把满脑子的想法都问了出来,打定主意,要是他不如实告诉我,我都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这人看起来就是一个瞎叨叨的神棍。
老者捋着白胡子,神情似笑非笑,捋罢,拿下眼镜往兜里一揣。我吓了一跳,他的左眼根本没有眼球,黑色空洞的眼眶中透着一丝寒意。
“此事说来话长,呃……我的肚子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好吗?”
“啊?”我愣在那里,没想到他话题转的这么快,如此的不合时宜。
老者戴上眼镜,摸了摸肚皮,便走出了会议室,根本没过问我答不答应。我杵那里,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后也只能跟了上去。
大院里的警察看到我出来后都是一副惊讶的表情,搞得我很不自在,像是已经定罪的犯人通过关系被无罪释放了。
门外并没有润子的人影,应该是被润子爹喊回家了。
老者把我带上一辆吉普车,开车的是润子爹,我们直接去了机关食堂,这等待遇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不过能遇上好吃的,我便全然不顾。
因为已过午饭时间,偌大的食堂里只有我们三人,其他人去哪了,我毫不在意,毕竟这帮人的行事不按常理出牌。
也许是被压抑久了,大圆桌子上都是些我没见过的好菜,有鱼有肉。我管他是什么味道,一通胡吃海塞后,我仰坐在靠背椅上,看着老者和润子爹喝着白酒,交谈甚欢,几乎当我是透明人。
从他们的对话中,不难听出这两人都是带过兵打过仗的,说的大多数都是往事,但有些地方我却完全不明白,但最不明白的是放我一个外人到底要做什么,难道是为听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