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子往前迈。
还没等我们迈下第二步,只听见“滴溜”一声。我静下心一听,猜测是地上的那七枚铜钱中的一枚。可是我是按照一定规律放的,而润子的位置不太可能触及到,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铜钱被人动过,或者有人进屋后不小心踢到。但蒋介正若没有进来,我和润子又刚到,唯一的可能就是马连长的鬼魂。
可我细想之下,又觉得匪夷所思,这铜钱都是纯阳之物,而鬼魂又是纯阴之身,按道理躲还来不及,没理由会触碰到,一时间我也想不出个子丑寅卯。
声音清脆而刺耳,我们三人同时愣住,不敢轻举妄动,起码等了有两分钟,见没有其他动静,我们又迈开了步子。
屋子里的香气越来越浓,我都有些呼吸不畅。蒋介正年纪大,开始咳嗽,随之我和润子也相继咳嗽,见并没有遇到意外,胆子也大了不小,三人散开来,不再窝在一起。屋子本就不大,走不了几步就可以到头,但过于朦胧,我正想去打开窗户透透光亮,忽然意识到我立的那根竹竿不见了,之所以我发现这个情况,是因为当时我确实是开了窗户的,很明显我的竹竿也被人移动过。我很明白,这根竹竿不是什么纯阳之物,而是一般的竹竿,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而习俗中所说的让死者回魂升天只不过走个过程,还真能升天吗,起码我是不信的。综上所述,我得出一个结论,这间屋子进来的绝对不是什么马连长的鬼魂,而是一个大活人。他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究竟是谁,我还没有证据。我没有动手开窗,而是把视线转向蒋介正,他是我们离开后唯一一个留下的人,他要是说谎,还真能混蒙过去,但这又是为什么呢。我开始犯糊涂,就在愣神的一瞬间,炕上的那扇窗户被人重重推开,等我们反应过来,眼前闪过一缕水蓝色的月光。“猫?”润子先开口说道。“没看清,好像是人。”我再次开窗向外探去,对面是另一户人家的墙,和蒋介正的房屋相隔三十公分左右的距离,往上就是房檐,相隔更近。如果有人可以消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那他的速度之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