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心中蓦然一痛。像遭遇了针刺,密密麻麻,反反复复,直将她那一颗心戳的千疮百孔,面目全非,脑海里只剩一张面孔一个名字。
这种事在科级高度发达的现代都市都极为少有,更何况是如此封建落后的古代?!
为什么……
竟做到这种地步……
抓在圆凳边缘的指节忽就开始泛出一抹森白颜色,殷荃咬着唇瓣,最终还是没能将缠绕盘旋在胸中的困惑给问出口。
两人洗漱完毕后推开门,只见几丈见方的庭院内空无一人,漫说是人,就连只鸟都没有。大白天的,望着如此空荡的院落还真令人颇有些的慌。
蓦地,就在此时,百里渊的小脑袋突然从对面房顶上冒出来,只见他咧着嘴,用力挥舞着小胳膊,一张小脸上兴奋的红光四溢,却是很快便像看到了什么般瞪圆了水汪汪乌溜溜的大眼睛,嚷嚷道:“姐姐你脖子上有东西!”
闻言,殷荃遽然一震,几乎下意识间便伸手抚上了颈间的吻痕。
抿直唇线,殷荃脸色一红,飞快朝夏侯婴瞪去一眼,心中顿生无限怨念。
百里渊那个小鬼头的眼睛未免也太尖了!
怎么净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啊啊啊,都是夏侯婴的错!竟然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种草莓!让她怎么解释!
如是想着的殷荃有些烦躁,她拉住领口,正想往上扯一扯,心念却是顿时一动。紧接着便突然冲他伸出双手,揪着他的领口朝两旁一拉。
她的动作极其迅猛,未及夏侯婴有所察觉,便已经将他的领口给扯开。
见状,趴在房顶上的百里渊瞬间愣住,与此同时,负手立在他身旁的秦念也跟着一并僵了僵。
倒并不是因为殷荃过于激烈大胆的动作,而是因为突然从夏侯婴锁骨窝中迸射而出的那抹嫣红淤痕。
他自然知道,这并非什么伤痕。可当他看到殷荃和夏侯婴两人带着如此淤痕双双从房内走出时,心绪竟产生一丝莫名波动。
面色微微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