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朝周身散发着凌霸之气的老者凑了凑,遂压低了声音道:“顾楼南和那位姑娘,或许并不是夫妻。”
听罢,符冲白眉挑了挑,凌厉眸光里径自掠过一抹惊异,紧接着便很快沉淀了下去。
见状,符莘蜡黄里染了一抹青紫的嘴唇咧了咧,继续说了下去:“儿子可听的真真儿的,将儿子打伤的那人,自称‘本王’……”
回到客栈,殷荃一进门就倒头躺平在卧榻上。
关好门,顾楼南一回过身就瞧见她那副挺尸的模样,顿时哑然失笑。
走到榻边站定,他摸着下巴垂眸瞧她,半天也没说话。
似是察觉到房间里正不断弥散开来的异样的安静,殷荃猛地挺身坐起,双手支着榻沿仰头看他。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现在没外人了,你就没有什么话对你相公我说么?”淡橘色的唇缓缓向上挑出一抹邪肆的弧度,橙黄的烛光从他身侧笼罩过来,将他那双本就邪魅的狭长凤眸映得更长,看上去颇像一只冶艳妖媚的狐,勾魂摄魄令人挪不开眼。
一瞬看的有些眼花,殷荃轻咳一声挪开视线。
尼玛,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生的那么美!!让女人怎么活!
满心怨念的扁扁嘴,她正有些郁闷着,下巴尖忽就被两根温热的手指给轻轻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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