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死了。”
“死了?!”她看看他,再看看四具尸体,不解。
没见着他出手啊……怎么就死了?
莫非……下意识的低头向下看,她猛然惊觉。
难道,他带她冲出软轿的目的,就是为了施毒?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地下也有人的……
正沉思间,那四具尸体忽然开始冒泡,并散发出奇异的枚红色的烟雾。
眉心皱起,殷荃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水不停往喉管里烧,直烧的她心慌。
她对夏侯婴的认识只停留在皇帝儿子这个层面上,她从未想过,如此一个清绝冷艳不染世俗尘埃之人手段竟如此狠戾决绝,仿佛人命于他而言,不过是鄙如蝼蚁。
未及她回神,卫钧等四名白衣卫士忽然就停了动作,同时飞身至夏侯婴身边,而几乎与此同时,方才还活蹦乱跳能再杀三百回合的蒙面灰影们一个接一个扑簌簌的栽倒在地,看那模样,是不会有机会再这么杀下去了。
远远的瞧着这一幕,顾楼南眼中笑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浓重的阴霾。
那软轿也淬了毒么……
十二人的忍部精锐加上十人的翼骑兵……如此也了结不了他一人的性命么……
眯起了狭长的凤眸,顾楼南不再久留,唤了身后侍从拂袖而去。
柳林的另一端,原本挺直脊背的夏侯婴忽然身躯一震,吐出一口乌青的血。
“夏侯婴?”
“主子!”
“回府。”无视殷荃和卫钧等人的低呼,夏侯婴只虚虚发出一声低语,随即闭了眼。
回了端王府,殷荃才发现,夏侯婴身中数箭,她先前之所以没有发现,大抵是因为他以内力阻断了创口周围的血脉,阻止了血液外流。
而箭头涂有剧毒,他催动内息的行为加剧了毒性扩散,如此才导致现在他的状况。
无视门口的侍卫,殷荃蹑手蹑脚的蹭到夏侯婴榻边,试探了一句:“在睡?”
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