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留给北地王。”
就在陆逊与卫钧僵持不下时,雪白的软轿内,赫然有清冷淡漠的声线传出。
“是,主子。”卫钧颔首,将布包重新扔向陆逊,继而掷出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白色弹丸,只听“砰”一声闷响,四下顿时黄烟弥漫,待陆逊好容易从烟幕中穿身而出,早已不见殷荃与那雪白软轿的踪影。
“言而无信!卑鄙!无耻!阴险!龌龊!小人!”被庞班扛在肩头的殷荃如是低吼,正着说完一遍还不忘倒过来再念一遍,一遍复一遍,毫不泄气。
任凭她怎么爆粗口,软轿内就是一点儿声音没有,安静的不得不让人怀疑,这软轿内是不是真的坐了一个活人。
瞅着那雪白的不染一丝纤尘的布料,殷荃虽然大逞口舌之快,心里却是紧张到不行。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按照夏侯婴那种超越人类进化史的变态程度,她会死的很惨很惨。
就在殷荃无比忐忑的时候,雪白软轿内忽然传出夏侯婴漠然清冷的声音。
“往后除了本王,不准让任何人看到你脖子以下的地方。”
啥米?
眨眨眼,殷荃直愣愣的扭过脖子朝软轿看去,有些困惑。
夏侯婴刚刚是在对自己说话么……
难道他……在吃醋?
“否则浸猪笼。”
尼玛……
远远的瞧着莹白的雪色软轿逐渐于林间消失,顾楼南唇角始终蓄着一抹笑,他弯曲了手指向身后空无一人的树丛打了个手势,只见一阵草叶微动,似有几道人影于林间晃过。
夏侯婴出现在此处,是料准了他会来此设伏等着陆逊落网么……
如是想着的顾楼南原本弯曲着的手指忽然绷直,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见卫钧等四名白衣卫士突然停了脚步,殷荃眉心微蹙,正欲开口,岂料赫然从四面八方窜出数道灰影。
只觉腰间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扯,下一秒,她已然置身软轿内,夏侯婴怀中。
“别出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