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刀飞出,司马天星抬臂握刀,飞身跃起,刀刃带着一道淡淡的电芒蓦地朝何妈妈劈去。
段锐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踏前一步,想要保护他的干娘。
只不过刚挪了半步,一股强大的力道立时将他卷起,朝后抛了七八米远。
原是何妈妈在这关键之时,真气狂泄,将段锐扔至身后,失声叫道:“快逃!”
哗!
同一时间长刀贴胸而斩。
何妈妈的身躯如遭雷击一般,被那一刀劈得跌退倒飞,段锐双脚一站稳,立刻将何妈妈抱住。
滚烫的鲜血染红了段锐的双手,他顾不得难过,凭着多年锻炼出的一把子力气,抱着何妈妈就朝楼中逃。
司马天星抽刀而回,将手中的画像扔给老者,“众人听令,将这花舞人间围起来,一个不留!”余光瞥了眼人群中全身发抖的两个男子,又道:“当然,定远侯,镇山侯的家人除外!”
司马天星身后一众黄衣男子刀剑同时出鞘,迎着那惊恐哭泣的人群冲杀过去,如同一群恶狼冲进了羊群,残肢断臂,人头滚落,只见鲜红漫天。
顿时,哭喊连天,腥风伴着血雨,让此地似人间炼狱,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干娘,干娘,你可别睡啊!”段锐一路狂奔,脑子里全是过往之事。
虽然何妈妈这些年来把他当作下人,可是段锐却在她的身上找到了亲妈的感觉。
也许前世是个孤儿的原因,段况把责骂、棍棒都当作是妈疼孩子的方式。
他的背已经全湿了,鲜血顺着他的衣裤往下流,从温热到冰冷。当他开始看到何妈妈胸口那深可见骨的刀口时,他就已知道结果,只是不愿承认而已。
终于来到柴房内,段锐脱下外衣,垫在何妈妈的伤口上,让她两手死死的抱着衣服。转身就把那一堆柴禾给掀开。
就在这时,他的脚跟被抓住了,“锐儿,听干娘交待遗言吧!”
段锐停了下来,转身叫道:“干娘,什么遗言?你不会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