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傻/逼哭都哭不出来!”
司马无忌就像听见了段锐心中所想一样,竟适时地回身瞥了一眼段锐,眼中的轻蔑,令人抓狂。
他立时朝何妈妈道:“想必他就是何妈妈的义子了,果然是天生做龟/公的好料子,也不枉费何妈妈一番苦心了!”
这般嘈杂的环境下,此话竟然清晰无比地传入段锐的耳中,段锐只想说,我去,他是怎么办到的?
何妈妈不敢多嘴,只是赔上一副职业的笑脸,做生意,客人给钱,接着,客人给气,受着!和气方能生财!
花舞人间的生意这些年做得顺风顺水,全靠司马家关照,这小祖宗平日里别说光顾花舞人间的生意,就是连暮潇城也很少来。今日这小色/鬼怕是嗅着味了,这才寻了过来。
果然,司马无忌也没绕弯子,直言道:“听闻何妈妈近来揽回一位世间绝色,今夜怕是早做足功夫,兴许千金散尽到头来也难见那俏佳人一面吧!”
何妈妈将他引至正北主位之上,命人前来打点一切,直到好酒好菜供着,这才揽着司马无忌的手臂娇声道:“少爷你可真来对了时候,此次奴家也不知走了什么好运,遇上这个奇女子,道是全家亡故,孤苦无依,奴家花了七千多两银子从艺园中买了出来,还是个清倌人!”
“七千两?”司马无忌虽然钱多,但人不傻,七千两?只怕是连一半也没有,看着她那张视财如命的嘴脸,司马无忌觉得恶心。不过这世上,谁又不爱钱呢?
司马无忌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既然是清倌人,那就别让他人的眼玷污了她干净的身子!”
“这个……”何妈妈为难地看了看四周,司马无忌会意地随她目光望去,原来熟人还真不少。
段锐依旧站在原地,心想,今天晚上可就热闹了。
华族六侯子弟,竟来了一半,在司马无忌正对面对,可是王家出了名的纨绔少爷,挥金如雨,比起司马无忌有过之而无不及。别问他有多少钱,因为没人算得清楚。其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