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下)可是我更没想到的就是一向木呐呆板、自命正义却有假正经十足的鸿却在一瞬间就抓住了文鱼话中的弱点……
“赵先生,麻烦您去把黑子叫出来好吗?”在对赵佳说完话,转身又看向文鱼时,鸿的脸上出现了之前从未出现过的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笑容:“文大人,只要是红艳演出团的人就行了是吗?”
“是啊!不过……”
文鱼还没反应过味来,鸿就将刚从后面出来的黑子和我一并推到了他的面前,说道:“是这样的,琴小姐最近几日身体不适,还需要静静调养。不过您不用担心,我们这里还有两名红艳演出团的团员在,就是他们:罗布柑和黑子,他们在丰收祭那晚代表红艳演出团表演过的,不知您还记不记得。”
……
结果,就是因为鸿这一句话,我从贵宾变成了献歌者,而黑子……“罗布柑,别在那里看了,你帮我擦些油行不行啊!”
我无奈的从露天舞台后面的出口处离开,走到了黑子身后给他涂起肌肉油来,看着他一脸兴奋的表情,不得不摇了摇头,暗叹道:脑子这东西真是一辈的事啊!
新历七五二年十月十五日晚十时,宴会开始了两个多钟头,来自各个大部分演出团的名角们都已经陆续出过场的之后,在舞台前面那些外地执政官们正向众星捧月般围绕在卡芮拉殿下身边(除了深蓝深寒之外),极其献媚的说着无数讨好的话,而卡芮拉小姐那绝美的面容上却始终未显出过一点笑容,最多只是冷淡的“嗯”一声。
真是位冷美人啊!
而也是恰在此时,小声念道着:“为了琴小姐,我一定要做个彻彻底底的舞男”的黑子,和想着“为了最佳演出者的巨额赏钱……不对,是为了无价的艺术!”的我,同时向着华丽的露天舞台迈了出我们人生的一小步,而艺术的一大步!
“哦~~我家有只老母鸡~~”伴随着我明亮高亢的男尖音,仅穿着短裤的黑子瞬间一个影龙化,张着翅膀一跃而出,绕着舞台连跑三圈后猛然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