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帮谁。”
我记得十分清楚,当晚黑子头上的血管至少爆开了三次,可能是因为镇上居民对从建保安队的反应太过出乎他的意料才对吧。
诶,谁叫他们父子俩平时作威作福欺诈乡里呢,这可怨不得别人啊。
眼见人群渐渐散去,酒足饭饱的我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准备朝黑子说声再见后就就回酒栈去睡觉了。
“那么黑少爷,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回头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话就叫人去告诉我一声。”
“我正好有事叫你去做。”
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有人这么不懂什么是客气呢?没办法,我是个脸皮薄的人,不好意思甩手就走,只好留下来听他要说什么。
“我希望你今晚去镇外查探一下AK它们的动静。”
“什么!”我相信如果镇上的人都已经睡下的话,自己刚才的声音一定可以将他们全部吓醒。可这时我也管不了那些虚无的礼数了,立刻指着他的鼻子问道:“我又不是保安队的,为什么我要去?”
“可你已经收下薪水了,就是你刚刚吃下的那些东西。”
“什么,那里有拿食物代替金券做薪水的地方!”
“我们这里就是这样,你有什么异议吗?”
看着黑子那张真的黑如锅底,裹着白布有可怕又好笑的脸和站在他身后的那有两个头的变异人及长手变异人,我只好把正要说出口的“我有异议”四个字咽了回去。
我终于明白离开酒栈时女老板为什么笑了,明白为什么只有我和鸿两个外人吃那些东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