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而几个窗户除了一个外也已被桌子从里面挡上了。
我再次躲过了一刀,全力朝那扇还未被挡住的窗户扑了过去。
随着“啪,啪!”的两声,我撞破窗户冲入了屋内,却被女老板手中的一个酒瓶打在头上,一下子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虎面兽人也从窗户冲了进来,我勉力爬起却也没有力气再战了。不过这时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大叫,侏儒的橱子哥哥大傻挥舞着把切菜刀朝虎面兽人冲了过来。
我说过的野兽只能和野兽打,怪物毕竟是怪物,两米五的大傻仗和兽人打的是势均力敌,最后抱在一起滚在了地上。
见此情景,我迅速拿起身边可以找到的凶器:一只酒壶,奋力把它举起,全力朝虎面兽人的头部砸去。
“哗!”随着酒壶的倾斜,壶里的爪洼全撒到了我的头上,令我一时没法看清前面,结果壶砸到了地上。
正当我准备再拿起一把椅子时,侏儒却忽然冲出跳到虎面兽人的脖子上,张开一张满是虫牙的臭嘴,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虎面兽人在巨痛中松开了大傻,一把将侏儒抓下扔了出去。
大傻趁机一刀刺进了对方的肚子里将它开了膛,而被拽飞的侏儒则被我飞身接住。(说句实话,我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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