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是商铺,现在都十一点多了,没有几家店铺还开着门了,四周格外的清静,来玩球的人也并不多。
巴中的夜生活很丰富,也会持续到很晚,不过这南池属于老城区中的老区域,并不繁华,来这里玩的,大多都是二中的穷学生。
马义带着几个兄弟找了两张球台玩球,他们赌球,打美式台球,三人一组,谁打得最少,一次输一百块,给打得最多的那一位。
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兄弟几个玩兴大起,一别大声的吵闹一边玩球,这南池也算是他们的大本营了,根基之所在,这里的老板都认得他们,所以他们就算闹得再大声,也没有人敢说三道四。
晚上的十二点多了,隔壁家的台球房老板都早关门休息了,唯儿马义所在的这一家的老板还可怜巴巴的坐在柜台上,其实他并不想收马义这几个兄弟的钱,甚至他愿意倒贴钱让他们走人,可他没那胆子,所以他只能委屈的坐在那里,想想家里的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四十多岁的男人便有些郁闷。
这深更半夜的,除了马义这六兄弟还在叫嚷之外,四周是一片寂静,静得有些可怕,也正好反衬出这里的吵闹。
老板开始打盹了,早就没记这些客人究竟打了多少局,只是每一局结束了,这些客人便会招呼他去摆球。
突然,这台球房外面驶过来一辆面包车,灯光正好打在这台球房内,马义转头看了看,他还没说话,他手下的一名小弟先骂将开来。
“是啊个龟儿子,不会停车啊,射什么毛灯啊,有病啊?”
哗啦一声,车门打开,从车上跳下几位穿着迷彩服的男人,每人的手上都持着一根钢管,为首的正是阿兵。
一群男人下车之后便直朝这台球房扑了过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浓重的不屑,表情冷酷至极。
马义一看,立即心里一颤,马上便叫了起来:“兄弟们,赶紧抄家伙,要打架了!”
几个聚义堂的兄弟虽然喝了点酒,可是丫根儿就没有喝醉,在外面吹了这么久的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