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可就高兴了,反正千琴和书雪、小丫学习时,他就充当临时的先生。颜卉到家时,恰好三个丫头正在课余休息。
颜卉正在给五盆花草浇水,水壶里滴了一滴葫芦液滴,今次是初开始,她便奢侈的用了一滴,从明天开始,便不会如此做了。
“娘,这些花生病了吗?”千琴小心地碰了碰花盆里细长的兰花草,几乎没有完全好的叶子,都是整片或者半片枯黄的。
“娘,这可是兰草?”书雪拿不定,她只是在师父给的医书上见过,...其性平,味辛、甘、无毒,有养阴润肺,利水渗湿.....她背医书背得可顺溜了。
颜卉不禁惊讶,手上不耽搁浇花的动作,侧头问道:“雪儿认的?”
书雪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医书上写的呀,还有图画。师父说兰花不单可以入药,还是世人争相追捧的观赏性植物,尤其是变异的莲瓣兰最为名贵。”作为一名大夫,说法就是和风流雅士不同,在雅士心里,兰花的第一印象肯定就是观赏性,其后才是能否入药的问题。
颜卉不吝表扬,“雪儿真聪明。这三盆都是兰花,另外两盆是牡丹和昙花。”
千琴嘟着嘴,妹妹和娘亲说上话了,但是她插不上嘴。她不禁皱着眉,作为姐姐,她不应该比妹妹懂得少,但是妹妹跟着大夫叔叔学医.....呜呜呜,以后她赶不上妹妹,肿么办?
颜卉没有注意到大女儿的小情绪,水壶里的半壶水,她一滴不剩,全都浇在了五盆花的根部,花盆里的泥土很快就浸润了。
死马当活马医,她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她只认得出三盆兰草当中,三盆都是素瓣兰,两种是素心兰和雪兰,都出自春兰,若不是生病了,这会这两种兰花早已应该开花,至于另外一盆,她只认出来依然是素瓣兰,但是具体为哪种,她还拿不准。
“下午,琴儿、雪儿和娘亲一起种花。”安置好了五盆快死的花朵,颜卉愉快地宣布了下午的事情。
书雪咧嘴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