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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父那张严肃的脸瞬间就像春花开放了一样,但是很快他又恢复了一贯严肃的样子,皱着眉踱步进屋,嘴里喃喃着要备课,这次他一定全力以赴,争取教出考中进士的学生。
说起颜父半生的教书生涯,还真是一把辛酸泪。他的学生最多就考中举人,进士一个都没有。自从发生了女儿和离之事之后,他也在深刻反省,但是女儿大了,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主,好像用不着他这个父亲了,他很失落,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他能做些什么?辗转反侧,他还是只能教书,他也只会教书,如此就萌生了去镇上书院教书的念头,已考虑两天了,这才问女儿的意见,女儿同意自然好了。
颜卉看着父亲进屋,偷偷笑了笑,她就说父亲这段时间再想些什么,还以为他又在和自己闹别扭,没想到是教书的问题,这个自然不是任何问题,只是在教书这方面,她没有经验教给父亲,只能引导父亲去别的教书先生那里学习,父亲以前的方法太古板了,对孩子来说,除了认识几个字之外,没有任何成效。
抛开父亲的事情,颜卉进了屋拿着父母和孩子们换下来的脏衣服,进了厨房,在大锅里继续添水,就在厨房外面的洗衣台上,混合着温热的水,开始清洗衣服。家里现在有三口大缸,她应该把缸的用途细分一下,一口缸用着吃食和浇花,一口缸用着洗菜,一口缸用着洗衣服一类的......
待她洗完了衣服,正在后院晾衣服时,陈嫂从房间里出来,“姑娘,该做午饭了,今儿有什么特别的要吩咐吗?”
颜卉一抬头看天空,发觉那轮不太灼热的太阳已经到头顶了,确实该做午饭了。
“菜色和平日里一样就好,汤就换成当归乌鸡汤,林瀚应该把药材买回来了。你先去升火做其他的,汤最后来做。”
陈嫂点点头,顺带着把洗衣盆带了出去,厨房很快就升起了烟火。
颜母在听了颜卉打算做的汤,挽着袖子就亲自上场了,颜卉只能趁着闻香搅动锅底时,偷偷滴了一滴葫芦液滴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