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富贵,一定要是一个有担当,能对女儿和外孙女好的男人.......
“张家姐姐,这快过年了,你那二儿子不回家过年吗?这雪天路上不好走,也不知这雪什么时候停,太远了可得早点启程。”张大娘比颜母大几岁,颜母理所当然居小了。两人秉性差不多,说起话来意外地合得来,这么一会,两人就把互相把自己的老底交代了。
张大娘的脸色在火光的映照下通红通红的,她爽朗一笑:“我家老二其实离得不远,二儿媳妇是另一个县城的,所以老二一家就在二儿媳妇娘家所在的县城讨生活,坐马车回来差不多一天多,不碍事,小年之前肯定到。老二在县城给一个酒楼当账房,月钱还不错,二儿媳妇当另一家铺子的掌柜,两口子挣得还挺多的,两个孙女在县城礼仪嬷嬷那里上学,平日里不得空,我都差不多半年没有看见老二一家了。”
颜卉听了脸上漾开一沫笑意,现在还没有女学,所以不管是京城达官贵户家的千金还是小县城的小家碧玉,要想学习,都只有跟着礼仪嬷嬷学习,不同的是大官家是礼仪嬷嬷上门教导,小家的是女儿们到礼仪嬷嬷的处统一教导,当然质量就显而易见了。五年后新皇登基,荣安公主牵头,女学从京城开始举办,进而慢慢地影响全国,从那之后,女子也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尤其是贫苦人家的女孩,只要她们成绩好,也可以进入宫廷担任女官,地位因此改变。
第一所女学开办时,那时候千琴和书雪十岁,再缓两年,十二岁达到女学入学年龄,她就送女儿们去荣安公主开办的荣安女子学院上学,三年后结业,那么就可以相看亲事了,这次宋智再也不要想拿女儿们的婚事去当做他升官的踏脚石。
她再次从回忆中回过神时,就正好听到张大娘抱怨二儿媳妇杨氏小心眼那话,“其实我不想看到杨氏,那张脸涂得就跟妖怪似的,还说什么城里人就是那种做派。作死哦,欺负我是庄户人,我也经常进京,京城的姑娘哪里像她那个样子,她要装扮,可以呀,反正是他们两口子自己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