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城。只是小小故安根本容纳不下蜂拥而来的各路大军,兵丁们只能在城外驻扎,只有少数高级将领才能进城。我命令自己这一千人也择地安营,带了手下一步一骑两名曲长入城去见将军。
除了将军住的地方,故安城内房屋基本都破旧不堪。想来将军是征用了城中富户的宅院安身。这里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森严。入门后我等三次被叫住查问身份,每次都问同样的问题,还要拖拖拉拉的很久。短短的五百步路程几乎花去了我半个时辰时间。我不胜其扰,心里也奇怪这些当值的怎么一个熟人都没有。最后一次拦路的人明显是个头目,但依然是生面孔。他身材也算高大,却极度草包。盘查我们时漫不经心,几度把我都已背熟的词句弄混。还盛气凌人的对我呼呼喝喝。等他查问完毕我已经快烦死了,刚舒了一口气迈步想走却又被叫住。
“还有什么事啊?”极度郁闷下我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
不想那人比我还不耐烦,眼睛向上一翻怪声怪气答道:“什么事?你不知道见公孙将军前要搜身么?要是放了刺客进去,责任你担还是我担?”
若是半年前,我肯定毫不犹豫回答:“当然是我担。”但现在不同了,我只有耐着性子问他:“什么时候有这个规定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们队长在那里?跟他说我公孙选要见他。”这人和他两名手下穿着打扮已明显是白马义从的身份。我虽不做义从很久,但将军安危是何等大事,我怎能不放在心上。现在见这种败类也能混进将军的贴身侍卫中来,我气愤不过,第一个想法就是要找宣宗弄个明白。
“队长不在,有我这副队长就足够了。你这人怎么这么罗嗦,快接受检查,否则以刺客论处,格杀勿论!”他的声色俱厉引起了周围不少卫士的注意。他们纷纷把目光投向这里,有人已朝这边走过来。
听他居然坐了我的职位,我更加不自在。不过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摆摆手对他说:“我和你没话好说,既然队长不在,你把王猛叫来。若他也不在就叫娄奂、江焕、刘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