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铁传甲山一样的身躯从小门外走了进来,看到厨房里满地的血和几具尸体,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看苏阳,道:“都是你杀的。”
“都是来杀我的。”苏阳无奈的耸了耸肩。
铁传甲瓮声瓮气的,很明显对于没赶上打架很不满意,道:“你把我支出去,就是怕他们看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不肯露面动手是吧。”
“你虽然看起来傻大黑粗的,不过却不傻,相反聪明的很,我早就知道你能想明白,然后过来帮我。”苏阳笑道:“这不正好赶上了。”
“这个家伙又是回事”铁传甲扫了一眼正在哇哇吐血的花蜂,问苏阳:“我在外面的时候,听到你中毒了”
苏阳坐在椅子上把玩着鱼肠短剑,一脸不在乎的点了点头,道:“我若是没中毒,他们也不敢露面,所以我只有中毒。”
“你倒是不怕死。”铁传甲大步走到花蜂面前,居高临下道:“快点拿解药出来,爷爷给你个痛快的。”
铁传甲身材魁梧如同金钢,站在这个只剩下半个身子的肉球前,如果一座山一般,气势非凡。苏阳却忍不住的腹诽,这家伙也实在太没水准了,你这么一说,不就等于告诉花蜂你拿解药是死,不拿解药也是死嘛,若是花蜂稍微硬气点,说不定就豁出去拼个鱼死网破了。
“你休要问他,一脚踩死便是。”苏阳摆了摆手:“你不可能有解药。”
“他下的毒,他怎么会没有解药”铁传甲反问,又踹了花蜂一脚:“你有没有解药想清楚了再答话。”
花蜂果然哭丧着脸道:“真没有,解药我也不知道如何配制。”
“放**的屁,你的毒药,你不知解药如何配”铁传甲吹胡子瞪眼,若不是为了苏阳只怕已经又是一脚踹过去了。
花蜂连忙讨饶道:“这位大爷,小的被孙奎夫妻两关在地牢二十年,只求活命,万万是不敢说谎的。这寒鸡散本是梅大先生的独门药物,我只偷学到了毒药的方子,却没找到解药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