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好一会儿才起身,也不多说几句便告辞了。
墙角里的古月走了出来,静静地站在墨卿砚身后。方才她一直就在屋子里,牛玉箩硬是没发现这样一个大活人就在自己跟前,足见古月功力深厚。
“小姐不信吗?”古月轻声问。
墨卿砚摇摇头:“你去问问最早跟我的霜月,这宅子里有哪一寸土地是我和大姐不熟悉的?就是树顶上有几根枝杈都不会记错。”
古月想想也是,墨卿砚学武时虽然大多会去蒋家,在墨家也没少练习,墨家的每一寸土地她都清楚地很,有没有密室地道根本藏不住。何况墨府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也是住得满满的几乎每没有空屋子,这么多年过去,没道理藏着大把金银珠宝也没人发现。
“那牛小姐……那位姨娘的事?”
“我们插什么手?又有什么立场插手?花四少是谨言挚友不假,却与我墨家没交情。”
古月轻声一笑,当初牛玉箩在相府里闹的事她也是亲眼所见,可不会同情什么。不管花祯用了什么手段叫牛玉箩放弃做相府的姨娘也要逃跑,总之她是幸灾乐祸的。
末了,墨卿砚甚至叫古月带了话给相府,叫花祯知道了自己的姨娘竟然还要逃跑的事情,之后将牛玉箩折腾得如何凄惨可就不是墨家能管的了。送走古月,墨卿砚眼里冷了下来。为了一个虚无的传说,就叫牛家打上了主意,甚至把念头打到她大哥头上,也不知道是受了多少蛊惑。不过小小的牛家,即便如今也算得是圣上身边的红人,在京城也不是什么有底蕴的家庭。这样的人也敢肖想前朝遗产?是牛家自己鬼迷心窍,抑或是有人看中这笔财产想做什么?墨卿砚握紧了拳头,目如寒霜。
转眼好日子将近,墨卿砚的闺中好友都纷纷到墨府给墨卿砚添妆,一个二个围着她好不热闹。虽然从前因为各种传言让不少世家不愿搭理她,但总算这些年在麓久书院也算是交上了一些朋友。每日来几个,个个需要接待,让墨卿砚感到一阵疲惫,不得已还需要六娘出面帮上一把。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