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这话,墨卿砚反倒是松了一口气。五年而已,那时候苏君慎也不过二十来岁,正是大好时光,不会耽误他的前程。
“我们来说说你把。”无尘又道,这次神情严肃了不少,“你的手,我能给你治,只要方法妥当,就是恢复如初也不是神话。”
“当真?”
“我无尘从不打诳语。”
意识到这是对无尘的不信任,墨卿砚不好意思地道歉。只听无尘接着说:“这是从今以后你得严格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否则一个不谨慎,尤其是前期,都会真的废了你这双手。”
得到无尘能治好的肯定,墨卿砚喜出望外,别说恢复如初,只要能正常使用,她就足够心满意足。这个时候她能有什么挑剔的?自然是无尘说什么她便做什么,遂连连点头,表示她能接受。
“你身边,得有顶细心的丫头服侍着,只要哪个人不小心,都会给你毁灭之灾。”这话虽严重,但放在一个女儿家身上绝不是无稽之谈。废了双手,生活不能自理,也无法做女红弹闲琴,将来更无法伺候夫君,这是多严重的事情呀。
“我身边的丫头,都是个顶个好的。”对于春菊、古月和流水,墨卿砚相信她们总能伺候好自己的。
无尘没有待很久就出去了,后头有云净进来为墨卿砚换药,在看到她本该白璧无瑕的身子上多出了一道道丑陋的疤痕后,这样一个没见过大场面一心潜修的小道姑都忍不住闭上了眼,暗喊一声佛家的罪过。
这一晚,墨卿砚睡得极为踏实。她又梦到了多年前的那一晚,然而这一次不再是腥风血雨中的噩梦,而是绚烂烟火中闪着银光的那块面具。清纯的嗓音、清亮的眼眸、温柔的触感、凛冽的身姿、决然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真实,让她沉醉其中,望不复醒。
而第二天清早当她睁开眼睛,发现被子外头床沿边上斜躺了一个人,把她半捞在怀里的时候,她赶紧重新闭上了眼睛。她确实不该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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