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瞧,真是我见犹怜。”说着,墨卿砚还转头对着屋里的丫鬟指示道,“我记得今日茜娘会在医馆里,你以我的名义将她请了来。二哥虽然在府中,到底男女有别,不好叫那个傻呵呵性子的唐突了牛姐姐。”
说到“男女有别”四个字,墨卿砚用力捏了捏牛玉箩的手,见对方吃痛,露出埋怨的神情,她只是安然一笑,仿佛那只是牛玉箩的错觉。
牛玉箩只觉得自己的打算都叫墨卿砚无形中给化解,这时只能急中生智,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柔弱,楚楚可怜道:“你弄疼我了。”那声音像猫儿一样,直挠得人心里痒痒。
“呀。”墨卿砚吓得松开了手,“真是对不住,没想到你这手竟这般柔弱无骨,只稍稍一握便会叫疼的。”那歉疚无比的模样,倒是让牛玉箩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墨卿砚眨巴着眼睛,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发问:“牛姐姐身子骨这样瘦弱,怎么今日就出门了?一双手这般轻柔无力,平日里又如何能做女红等伙计?”
牛玉箩被问得有些发晕,求救的目光看向大郎,却失望地发现对方正含笑看着元娘,两人竟在用眼神交流些什么。那人竟完全没有看向自己,那自己这一身做派又是做给谁看了?想到这里,她眼波一转,三分虚弱七分委屈地说道:“平日里确实极少做女红的,倒是书本念了不少,对诗词很是感兴趣。今日也是听说墨家大哥考中了同进士,玉娘是慕名前来求教的。”
墨卿砚直直地盯着她,没想到她竟这般直白地将大郎扯了进来。是了,方才她看大郎的眼神就是那样火热,这人股子里是个胆大的。
“大哥无趣,对人总是板着面孔,又有什么好讨教的呢?不如随我和大姐去后院儿吧,你可能不知道,大姐可是梅字班的头名。”
牛玉箩当然知道元娘的厉害,可是那又与她何干呢?她今日来,就是找大郎拉近关系的。
大郎听了墨卿砚的话,表示赞同,冷声肃面对牛玉箩道:“牛小姐与元娘年纪相当,想来女孩子家能谈到一块儿,我就不打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