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勇敢。”段催忆由衷地赞叹。她也尽力了,可是最后什么都没帮上,这让她有些挫败。她是正经武官之女,而墨卿砚的父亲墨长风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她一个武官培养出来的女儿居然比不过一个文官的女儿。
“也不算什么勇敢,当时没想那么多,现在想起来脚都有些发软。”墨卿砚一边看着几名马倌去追疯马,一边说道。
“对了,你受伤了没有?”段催忆关心地问道。
墨卿砚早就检查过自己身上了,除了一点小擦伤,并没有什么别的问题,不影响后面几场。
“无妨,倒是林姑娘可惜了。”
“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议她骑着马儿小跑的。”
“不怪你,真要说起来,我们人人都有责任。”从段催忆到马倌,还有那个考官,都脱不了干系,不过林姑娘看起来脾气温和,不像是那么容易迁怒追究的人。
“一会儿我就去给她赔罪。”
段催忆这样直爽的性子十分对墨卿砚的胃口,她微笑着说:“我同你一道。”
“好。”段催忆点头,突然指着不远处的树林问道,“那里怎么有个人?”
墨卿砚回头,正巧那人缩回了身子,尽管只是一个瞬间,她依然看到了那人的脸——一张银面具!
谨言!
墨卿砚觉得自己疯了,明明知道谨言已经死了三年,却每次看到银面具都会下意识觉得那就是谨言。而更疯狂的是,她现在正追着那人跑!
发现那人有逃跑迹象,墨卿砚二话不说就丢下段催忆追了上去。才在马背上用尽全力,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竟然还能死咬着那人不放,她从来没有任何时候像今日这般感激蒋家人,她的轻功终于派上了用场。
那人跑得飞快,在枝桠横生的树林中敏捷地穿梭,墨卿砚也不甘示弱,在树枝上上蹿下跳,紧张地盯着眼前的人,眼皮子不敢眨一下,生怕闭上眼再睁开,那人就不见了。
“站住!”追了许久还是未能追上,墨卿砚急地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