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这可是我强项。”
“你能强过大表姐?”
“……”墨卿砚没脾气了,谁跟元娘比,那都是找死。若容公主能和元娘闹到一处,也是因为不打不相识,现在看两人好得跟亲姐妹似的,刚认识那几天,两人天天斗红了眼,哪天不是狼狈地回来。
“对了,听说芙蓉巷深处新开了一间铁匠铺,可以做出削铁如泥的刀具来,这几天府里几个哥哥们都疯了,一个二个都往那铺子里跑呢。”
“削铁如泥?”墨卿砚才不信,“开玩笑呢吧?”
“真的!”蒋清见她不信,不由跺脚,“二哥就得了一把匕首,可锋利了,要不我带你去瞧瞧?”
“走着。”墨卿砚与蒋清手搀着手,笑嘻嘻地去前院找二表哥蒋浩。
蒋浩看到蒋清领着墨卿砚来,嘴角立刻就扬起了笑容:“三娘来了?”
“二表哥,听说你前阵子染了风寒,可是真的?”前头来的时候蒋清便说蒋浩病了,赏灯都没去成,在家里养病呢。
“好多了。”蒋浩挠挠头,“倒是让三娘笑话了。”一个大男人染风寒,实在是件丢人的事。
“二哥,你不是得了把好匕首么?拿出来给三表姐瞧瞧。”蒋清赶紧扯了扯蒋浩的袖腕,眼巴巴看着。
蒋浩朝墨卿砚看去,见她也好奇地看着他,微微一笑,道:“可以是可以,可是你们不能碰。那刀太锋利,我怕划着你们的手。”
“我们哪里就那么娇弱了。”三娘不高兴了,嘟起了嘴,蒋清有样学样。
蒋浩在两人鼻子上各刮了一下:“我拿出来你们就知道了。那天给书院同窗把玩,其中一个就割了手,流了好多血,怪吓人的。对了,你大哥差点就晕过去了,脸都白了。”想起那日大郎摇摇欲坠的模样,蒋浩就忍不住幸灾乐祸了起来。叫他平日里高冷,见到血就撑不住了,能看到大郎神情失措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墨卿砚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件事,大笑:“好啊,这么有趣的事情大哥也不跟我说,这下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