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怎么地吧。”
“确实,实在不敢恭维。”
“打仗之后还以为凯普人的一切都要比咱们先进,没想到这种地方实在差劲。”夏博笑着说。
“将就着也不是不可以。”
我们俩说着类似的没营养的话。
火力点原本是一栋中型会议室,清理一下摆上了两门机炮,五名士兵,昨天晚上一枚大口径离子弹正正好好击中我们的房间,直接打穿了和下层的楼板,机炮报废一挺,两个当场没救,一个重伤搬到了市中心。
现在守在这个大弹洞前面的就我和夏伯。
“约瑟夫你是古坤人来着?”
“嗯。”
“所以这上面的字都能看的懂?”夏博摆弄着烟盒问道。
“毕竟以前说着什么全面开放交往,在古坤那都要学的。”
“对于吞并了自己祖国的杂种也肯定是十分憎恨的,但是为什么像你这种跑到邻国参军的人这么少呢?我一直搞不懂。”
我应该怎么跟这家伙说?直接告诉他我从来没有祖国荣誉感之类的玩意,你和我说的我统统不能理解?
我叼着那根糟透了的香烟默默揣测,像我这种靠着国家福利成人的家伙居然对自己的祖国完全没有感情,想想就感觉不可思议。
“谁知道呢,也许对于亡国之恨不那么敏感的大众还是在自己的家乡生活更靠谱一点吧。”
“你呢?为什么来布雷顿呢?”
我应该告诉这家伙在战火烧来的时候我完全没头没脑的越过边境线,在即将遣送回境的时候突然发现国家已经没有主权了吗?这么弄的不就是丧家犬一般吗。
想到这不禁偷偷打量这小子一眼,这不是军政委员打发来探我的底吧。
看着他呆头呆脑的样子我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对于我这个外国人来说每个布雷顿士兵都是监督自己的眼线。
“父亲被凯普人打死了,当时头脑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