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7日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的愚蠢酿成了巨大的悲剧。在这两天里,我历经了希望与失望不断反复的折磨,目睹了血多血腥的场面。但这都算不上是最悲伤的,我的期盼达成了,事情终于解决,但代价是我未来岳父岳母的死亡。我的伤感不会亚于她们姐妹,只因我自己的愚蠢是其中一个促成这个结果的因素,我连告诉她的勇气都没有。她们的泪感染到了我,可能我也是为了自己的愚笨而悲伤,现在就连握着笔的手也会因为悲伤而在抖动,连我写出来的字都像是在打寒颤。
现在的我在宿舍里,这些悲伤的细节我真的不想记录下来,但我知道它的重要性,我知道这对我日后会有帮助的,这是使我成长的一部分。
白教授的家确实非常安全,前天、15号,也就是我们转移到白教授家的第二天我便回学校请假,我早上回去的,在学校与袁卓和马杜恒一起吃了午饭,但到那时为止还没有任何带来喜讯的电话。虽然午饭没有和两个师弟一起,但早上也见过他们,他们都明显都放松了不少,袁卓还一直有留意,被我们暴打了一顿的那三个人至今都没有出现了。早上我就已经请好假了,午饭之后我回宿舍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又碰见了那个清洁工。连日不断的疲劳和转移之下我都已经把这个人忘了,谁知当我再次碰见他之际,他的话让我震惊。
他把我拉到一边低声细语地把那些让我喜出望外的话说了出来,他说他是丁颜羚爸妈派过来的,在学校里保护她们的安全,但他这几天在学校里都看不见她们,现在唯有用自己的身份来换取我的信任,他害怕自己完成不了恩人的托付,她们姐妹的父母曾是我眼前这个“清洁工”的恩人。
我把这几天的事简要告诉了他,还包括丁艳玲姐妹现在的位置,我让他在楼下等我,我拿好东西之后跟他一起去。
我没有直接回我的宿舍,而是到了周成康和金松刚的宿舍想把在楼下所遇到的告诉他们,谁知我却发现了在宿舍里不省人事的他们。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