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拿出那张照片我才知道我们的部署又比对方落后一步了。
真相的明了和失落的情绪都在那一瞬间涌现,他们同样以暴力对待柜台的人,但那三个客人们拿出了两张照片,当时的我正与他们擦身而过,在他们旁边的我的视野余光看到那两张照片里的人我不可能会认错。我装作无事走向楼梯上楼,我甚至不敢加快脚步以免引起他们的注意和怀疑。当时我拖着一份无比巨大的恐慌,我们第一次如此接近。他们的皮大衣底下裹着一份未知的杀意,我感觉到他们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夹带着死亡的讯号,就差一双黑色的翅膀和一把沾血的镰刀了。但这也有可能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无论如何都好,她们再一次不安全了,如果她们和马杜恒现在正在宾馆的饭店吃饭的话会更加危险,但我还是先上楼去确认了一下。
他们不在房间里,我又马上奔向宾馆的饭店,找遍了都不见他们,我尽全力在保持低调,但紧张的神色实在难以掩盖,很多人的视线都停留在我这里。而我没有发现客人们,他们也许已经来过,在没有发现之后走了。但如果她们既不在房间也不在饭店的话到底在哪里,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我前往饭店的途中他们离开了饭店回了房间,这两个地方之间的路不止一个选择。于是我又马上返回房间,但在途中我又看见了恐怖客人们,我看见的是他们三个中的一个,他们似乎分开行动了。
这位客人在二楼逐个房间拍门,我不知道他们刚才在柜台得到了怎样的答案,但他们的地毯式搜索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细致。我再一次与他们擦身而过,此时此刻危机就像迅速上涨的水平面,眼看就要把我们给淹没了。但他一个人,而他们一共才三个人,我突然萌生出逐个击破的想法。他们不知道我是谁,我完全可以选择偷袭的方式,等他开了一扇没有人的房间的门走了进去的时候我可以从他的背后干脆利落解决这一切,而我的武器可以是楼梯旁的垃圾桶,它不是很大,我完全可以轻而易举把它拿起。
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是在太疯狂了,我所做的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