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人都说他经常这样,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与雇佣兵有关,他么还回去再查。另外杨晋又耐不住自己的脾气,教训了几个小混混,还好没把事情闹大。
学校里除了修整过的水泥路面之外,很多地方都没有改变,霍杜沿着他当年住的宿舍外墙走。校长在前几年换过,已经不是霍杜读书时候的那个了,校长提供了十一个教授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在后方的周宏君会去查看他们的所有银行账户看看有没有来历不明的收入。
之后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所学校,霍杜以此为借口掩饰着自己不想在此地逗留的心,全日最热的太阳把地面烤得融化,痛苦的记忆随着这里的一景一物不断在侵蚀他。回到车上之后本想马上离开。但校门口有几辆货车在往学校里面运货,他们把车停在门前等待。庄文希突然说话了:“可不可以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和周宏君副局长去哪里了?”
“昨晚不是说过了吗?我们去开紧急会议,还在马来西亚的局长召开的视象会议,他向我们交代了他的行程和敦促。”霍杜尽量说得详细想彰显自己说的是实话,但庄文希的语气让他知道这只不过是在挣扎,他果然不适合说谎。
“你知道几个月之前杨晋的妹妹去世的时候他连葬礼都几乎赶不上去,在黑·道到处找小混混问消息,弄得一身伤到头来还是让他们给跑了。过了大半个月,上头决定把这件案搁置,我同意了,毕竟我们不能为了一件案子永远停下来,被杀害的人总是会不断出现。我虽然是这样对上头说,但其实私底下我和杨晋还在追查着。直到真的最后一条线索也中断了,我们才开始意识到失败这个事实。
你难以想象他是多么潦倒,他的内部记录本身就不太好,脾气火爆动不动就跟别人打架,那时候还得罪了上司差点连工作都丢了。之后他一直都是郁郁不欢的,我什么都做不了。直到收到你们的消息请求支援,杨晋的脸上才有了正常的气色。昨天下午发现了儿子被抓走的你,就像是那个时候的杨晋一样。在控制情绪这一方面,我不认为你是一个强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