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简单解释了一番。两人听完讲述之后,均都气得破口大骂。
这里可是泰山派的地盘,而且乐不知就站在一旁,当着乐不知的面骂张铁面怎么能行。赵正不愿多生事端,连忙低斥了两句,让两位大哥闭上嘴巴。王二跟任千秋这才安静下来,从椅子上愤然而起,让到了一边。
赵正对着首位做了个请的手势,请乐不知入座商谈,乐不知出于尊重,没有直接坐过去,而是改为请剑奴先座,两人推迟了一阵子,后来还是由乐不知坐在了首位,而剑奴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赵正让两位大哥过去沏茶,自己则站在了一旁相陪。
“剑奴二爷,张铁面那个人姓情耿直,脾气粗暴,刚才对你多有冒犯,还望你看在我的薄面上,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他计较。”乐不知一手扶在桌上,向身旁的剑奴致歉道。
“你刚才是没有在场,没有看到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那简直比秃尾巴狗还蛮横,我真不明白贵派为什么要让他这么个人担当刑规堂的堂主。全山上上下下,找谁当刑规堂的堂主都比他强。”剑奴余怒未消道。
“张铁面那个人确实直来直去了一点,这是他的缺点,可也是他的优点。自从他担当了刑规堂的堂主之后,从未出现过徇私舞弊的情况,而且从不收受贿赂,可谓是清如千江水,明如万盏灯。我认为让他当刑规堂的堂主,还是很合适的。”
“合适个狗屁,像是他这种妄下定论的人,只会冤枉好人。贵派之前发生的事情我且不管,单说这一次,他仅凭几条破狗跟一堆赃物就断定赵正是贼人,这未免也太武断了。我跟赵正这小子接触有一段时间了,深知他的为人,他绝不会做出盗取女人贴身衣物这种龌龊事。而且子初剑也可以证明,赵正这些天没做过这些事情。今天被翻出来的那些赃物,明显是有人在暗中栽赃嫁祸,故意坑害赵正。”
“其实就算刚才赵正跟张铁面走了,也绝不会受到不公对待,张铁面虽然说话粗鲁了一点,可绝不会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对人乱用私刑。至于你提到的栽赃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