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闻。有人在闲谈中提到过魅影剑是一柄新出世的极品宝剑,威力相当不俗。虽然这只是道听途说,可我也不能让子初剑跟一柄极品宝剑相斗,这无异于是在逞强。”赵正编了个理由自圆其说,同时用手紧紧按住了子初剑的剑柄,不让这柄剑自行出鞘。
子初剑姓格争强好胜,一听有人要拿剑向它挑战,当即激发了竞争之心,开始跃跃欲试。若不是有赵正这个主人压制,这柄剑老早就飞出去了。
剑奴见赵正说得郑重,不像是在说假话,对魅影剑产生了怀疑,将目光重新投向了申公长手中的黑色宝剑。
那漆黑的剑鞘之上有个眼睛图案,就好像有生命似的,也在回视着剑奴。
申公长见剑奴跟赵正在那里嘀咕许久,却没有将子初剑放出来,唯恐计谋有变,插话道:“那边的小伙子就是赵正吧。你干嘛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还不把你的剑借给剑奴一用,难不成你是害怕子初剑不敌我的魅影剑么?年轻人就该有点年轻人的样子,胆子要大一点,不要瞻前顾后,这只是一场比试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赵正才不在乎这些激将法,淡淡回敬道:“前辈在上,晚辈这里有礼了。我并非敝帚自珍,不肯拿子初剑出来相斗,刚才跟剑奴前辈咬耳朵,只是在谈别的事情而已,还请前辈口下留德,不要责怪。”
“事分轻重缓急,眼下应以斗剑为主,其他事情可以等到斗剑结束之后再谈。”申公长大袖一挥,又望向了剑奴,“剑奴,你刚才口口声声说要跟我斗剑,为何迟迟不肯拔剑,难不成是怕了我手中的魅影剑么?”
“笑话,我剑奴什么时候怕过事!再说只是区区一场斗剑,我有什么可怕的,以前又不是没跟别人斗过。只不过此事不可艹之过急,我打算再斗剑之前,再好好看看你的魅影剑,不知你能再借一次否?”剑奴既然生了疑心,自然要查出魅影剑的底细,免得上了申公长的当。
“魅影剑刚才你已经检查过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只是说要再看看,又没说要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