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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将燃着的衣服扯了下来,丢在地上,显得狼狈不堪。
孔云杰记恨赵正之前的所作所为,有意折磨赵正,在接下来的比武过程中,不断出招损伤赵正身上一些无关紧要的部位,留下一道又一道或深或浅的伤口。
赵正落入下风,无力抵抗,只能任人宰割,身上频频挂彩,几乎变成了一个血人。他试图寻找跟孔云杰拼命的机会,打算来个玉石俱焚,可始终没能找到好机会。哪怕有一个机会,他都绝不会放过,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会扑上去的。不管是丢掉一条手臂,一条大腿,亦或者这条命,都可以!
看着台上拼死一战的赵正,台下的李珍珍只觉心如刀绞,痛得再也看不下去了,含泪抓住了父亲的袖子,一边摇晃一边喊道:“父亲,你快点过去阻止这场比武,要是再打下去,赵正会被杀死的!”
“好,我去跟铁庄主说一声,让他阻止这场比武。”李元战沉声答应,扭头望向了上方的铁玄风,又一次传音道,“铁庄主,赵正跟我一家人素有来往,交情很深。他年轻气盛,拉不下脸来认输,还望您动用庄主的身份,高抬贵手,帮忙阻止这场比武。”
追风鸳鸯侠的面子是谁都得给的,铁玄风当即回话道:“李大侠,两名打擂者都执意将比武进行下去,我实在没法强加阻拦。你若是担心赵正的安危,我可以答应你,一旦两人中有谁出现姓命之忧,一定会请周围在场的高人出手搭救,绝不会让哪名打擂者有所闪失。”
李元战见铁玄风如此担保,不便再多说什么,点头示意后收回了目光,安抚了李珍珍几句。
李珍珍却并不听劝,执意逼迫父亲上台阻止这场比武。
李元战也想这样做,可是碍于铸剑山庄的面子,又不能无所顾忌,故此陷入了两难之地,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东看台最上方,铁玄风望向身边四位武林泰斗,低声道:“四位老前辈,这两名年轻人已经杀得兴起,招式间惟恐有失,待会儿若是出了什么危险,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