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然后关上了院门。
“贾乙,那两封信写得怎么样了?”苗厉绷着脸问道。
“我办事,您放心,一切进行得非常顺利,我已经想好该怎么写这两封信了。”贾乙赔笑答道。
“哼,说得倒是好听。我常年养着你,给你钱花,结果你连这么点小事也办不好,写两封信也拖这么久。再过半个月就是给苗少白看信的曰子了,如果逾期你交不出信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县令大人你放心,我保证如期交工。”
“你写了这么久还没写好,是不是平曰里偷懒了?””
“县令大人冤枉我了,这可不是我偷懒,只是模仿这对母子的口吻太难了。我就像是演戏的戏子,一个人得分饰两角,不仅得模仿出这两个人的笔迹,还得考虑这两个人会跟苗少白说些什么。我又装小媳妇,又装大儿子,哪有那么容易。”贾乙大吐苦水道。
“如果是简简单单的事情,我还找你干嘛。”苗厉瞪了贾乙一眼。
“这、这倒也是。”
“走,带我去看看你写的信,我要提前检查一下。”苗厉一拂衣袖。
“您快请进,我马上拿给您看。县令大人您要是饿了的话,我再给您下厨做几道拿手小菜,我的厨艺跟写字一样好,包您满意。”贾乙连忙在前引路,殷勤地说道。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这几年里你这张破嘴至少吃掉了我三千多两银子。”苗厉横了贾乙一眼。
“我就这点爱好,要是不让我吃点好的,我也写不出好字啊。”
“若是你今年写的两封信能糊弄住苗少白倒还好说,如果你的信露出马脚的话,你就等着吃牢饭好了。”
“县令大人说笑了,那种饭我可不想吃。”贾乙吓得咽了口唾沫。
两人先后进了屋,贾乙向苗厉呈上了今天写的信,两人就此内容聊了起来。
赵正躲在后屋的墙根下,将耳朵贴在墙上,靠着异于常人的听觉,将两人的谈话内容听了个清清楚楚,一字不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