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何惧匈奴人围攻?”顿了顿又道:“我此去危险重重,蔡小姐就交给你们保护,老典可将她包在铠甲里与你共骑,咱们长子城不见不散!”
典韦听了眉头大皱,正要说话,蔡琰忽然抱着焦尾琴跳出了马车,满脸坚定道:“妾身只跟着将军走,绝不与外人共骑!”
马超眉头一皱,沉声道:“琰儿不要胡闹!生死存亡之际哪有这许多顾忌,典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武艺还在我之上,定能保你平安无事!”
蔡琰微微一笑,脸上没有一丝惧怕的意思,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可没有胡闹!将军若嫌妾身是累赘,就把妾身留给匈奴人糟蹋好了!”
马超一阵郁闷,蔡琰如今还虽然身体发育得极有女人味,但本身还不满十四周岁,此刻竟耍起了小孩子脾气。眼看匈奴人的弓箭就要进入射程,马超哪有功夫哄她,正准备强行把她包上铠甲塞给典韦,却听典韦摇头道:“主公身轻马快,铠甲又坚,蔡小姐跟着主公只会更安全,俺老典这块头本就难寻战马,若再加一人恐怕难以护得周全!还是主公来保护蔡小姐吧!俺也好带领兄弟们奋力冲杀一番!”
马超心烦意乱,两人都不同意,他短时间内绝难说服,而刚刚蔡琰那句话已狠狠的刺痛了他的自尊心。一个男人若连自己的女人都交给别人去保护,那还算男人吗?尽管那是为她好!再说若自己单骑跑路,岂不成了大耳贼这种专门抛妻弃子的逃跑专家?
下定了决心,马超纵马上前两步,身子一探,双手托起蔡琰的腋下一用力就把她拎上忽雷驳面对面放在自己面前。伸手拿开银腰带,松了松上身的虬龙铄金铠,低声道:“先把焦尾琴交给我,再贴胸抱紧,双腿缠住我的后腰!”
蔡琰脸色通红,娇羞不已,这个姿势实在太暖味了,面对面的紧紧贴在一起,简直就是老树盘根。但马超也没办法,他坐下有固定身子前后移动的高桥马鞍,宽度正好卡住他的臀部,不可能再坐一个人。故此蔡琰只能和他面对面坐在他大腿根部与小腹之间,这样一来高桥马鞍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