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看看咱们是否君子所见略同!”
李严一抱拳,继续道:“主公小小年纪便声望无两,位高权重,深得朝廷重用,但木秀于林,必将成为众矢之的。今曰天子下诏表面上封赏主公双亲,实际上却是防备主公做大后有不臣之心!同时也在消弱主公的实力,试想若没了西凉几郡之地,主公虽为卫将军,却亦如无根之萍,唯一的选择就是彻底忠于汉室,继续为刘家效力!”
马超眼中精光一闪,点头道:“正方所言甚是有理,刘宏想利用本候制衡何进,威慑各地方诸侯,却有怕本候做大造反,故此将吾双亲征召至洛阳为质,此乃卢植,杨彪,袁隗之谋也!刘宏那昏君焉能想出如此妙计?不过他有张良计,吾有过墙梯,此事本候早有算计,各位拭目以待便是!”
这番话屡屡提及刘宏姓名,与坦露心迹无异,同时谈笑自若,胸有成竹,显然应付此事游刃有余。
李严肃然起敬,拜道:“主公未雨绸缪,其才远胜于末将,却是正方多虑了!”
马超道:“这几月以来本候屡建奇功,可谓出尽了风头,如今早已成为各方势力关注的焦点。眼下既已取得想得之物,正该急流勇退,暂且蛰伏。西凉之地因羌氐作乱,战火持续数十年,如今人烟荒芜,经济崩溃,暂时让出来又何妨?只要本候手中兵精粮足将广,天下之地反掌间可取,何须计较眼前的蝇头小利?”
“主公英明!”几人齐声称是,对马超彻底信服,再也不敢当他是一位仅仅十二岁的少年。
马超摇了摇头道:“如今本候麾下有汉升、老典、文远、文谦、叔至、仲业、正方等新加入的猛将,同时在南匈奴河套地区还有庞德、王双、以及眼前的子敬和本候的三位同胞兄弟,带兵打仗、平定乱党自然不愁,但治理内政,安抚百姓,出谋划策的人才却正有法正一人,实在大大不足!本候昨夜苦思一夜,终于列出所知几位大才之人,能否招揽到这些人才事关吾等大业成败!子敬,此事非汝莫属。”
孟达闻言起身道:“主公放心,末将愿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