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手拿起温毛巾用最快的速度把聂峰的**擦干净,然后拉过被子帮聂峰盖好,接着就提起桶里的脏衣服和脏水往门外逃去。聂峰则难为情的闭着双眼。
这也难怪,毕竟双方都还是处子之身。
不一会,容姐拿着药箱来到聂峰的身旁。她轻轻的拉上一点被子熟练的帮聂峰包扎起伤口来,当她包扎到聂峰大腿上的伤口时;双手停了停隐约中她已窥视到了聂峰的体下风光,熟练的双手也变的生疏起来,但她脸上却又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她也不知道包了多久才把聂峰的伤口包扎好。然后,帮聂峰盖好被子。暗想着(“看来冼姑娘很喜欢聂峰,**都敢帮他脱了。”)走出了房间。
聂峰躺在床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任由两位姑娘在自己的‘体下’先后摆布。心情除了紧张还是紧张。等容姐走后,他才睁开眼睛望着房顶发起了呆。
冼文慧喂聂峰吃过晚饭后,就在客厅和容姐聊起了天。
“冼姑娘,你们从哪里来怎会被人追杀啊?”容姐先问。
“我们从湘南来,追杀我们的人我也不清楚,有可能是峰弟弟的仇家。”冼文慧反问:“容姐,这是哪里?”
“连州城东郊的天王山。”容姐接着问:“你峰弟弟的仇家是谁啊?”
冼文慧伤感的说:“我峰弟弟家可惨了,他爷爷和父母亲都被贼人所杀;现在曾祖父又被贼人掳走、生死未卜。”
容姐一听,激动的站起来问:“他可是广平城聂家的后人。”
“容姐,你也听说了三年前广平城聂家的惨案,他正是当年逃脱的聂家小少爷。”
容姐没等冼文慧说完,激动的跑向聂峰休息的房间。
聂峰看到容姐突然跑到自己的床边,静静的望着自己;又不说话、脸上还闪着泪光。聂峰好奇的问:“容姐,你怎么了。”
只见容姐泪光闪闪的嘴里念叨着:“真的是你吗?你真的是聂卫平老太爷的曾孙吗?”
聂峰听到容姐提到自己的曾祖父心头猛地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