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根刺穿了瓦罐的长矛上,铁质的矛头开始发黑,木质的矛杆哔哩剥落的开始掉粉,后面那士兵握着矛柄的鹿皮手套也开始起皱裂开。但那士兵却顾不上惊骇,因为他和其他人一起在呛咳不止,只觉得紫气灌入胸腹中好似翻江倒海,刀割斧锯一般,掩着口鼻咳嗽咳嗽了一阵,手里似乎隔着手套摸着一些粘液,低头拿开手一看,掌心满是斑驳的红色。几批下了骑手的战马也受不了紫烟的刺激嘶鸣着四散逃去,三名还在马背上的骑士忍着胸中剧痛拼命稳住战马。
噌,一个人影从天(屋顶)而降,将一名骑士扑落马下,拳上寒芒一闪,三根尖刺没入那士兵喉中,后者两腿一蹬没了反应。旁边地上的士兵强忍着呛咳拔剑扑过来,那人却仿佛不受紫烟影响,动作灵敏而准确的欺近身,抓腕架住横斩的利剑,一拳扎入士兵小腹,明明不是瞬间致命的部位,那兵士却忽的双眸暴突,浑身抽搐着无法自制倒下了。那人顺势夺下他的单手剑,用剑锋挡开旁边士兵的劈砍。那兵士被紫雾影响身上无力,手中剑一下被荡开老远,空门大露就这么被一剑送进了胸口。随后那人将尸体用力个前推,和后面一位士兵撞作一团,来袭者一低,拳头上又噌的长出三根尖刺噗的射出钉在了后面那士兵腿上。
一阵穿巷风吹散了稀薄的紫雾,露出了那个杀戮者锃亮的光头。Q17一转身,对着另外一个平端长矛哇呀呀冲过来的士兵伸手,掌心下沿一处脓疱式的开口,噗的喷出一个紫团,有点像刚才那团紫雾,但却是一团浓稠的液体,不偏不倚喷在那士兵脸上,噗嗤一下一股轻微的白烟,那人脸上就见了骨头,奔跑中好像掉线的木偶般一声不吭的倒地断了气。
咯塔咯塔……四名步战的士兵已经拖延了足够的时间,最后两名骑手已经控制住了坐骑调转过马头,倒并没有向Q17冲来,而是毫不犹豫打马就走。Q17急忙射出几颗荆茎绞藤,其中一发射中了一条马腿,瞬间吞噬撕裂血肉膨胀做纠缠的荆棘,那骑兵从马上摔下的时候不幸头着地嘎嚓一下,脖子发出了脆响。然而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