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点着蜡烛警惕的探视着门外的来者,因为角度问题,她看不到那些在墙边待命的精英族战士。只见门外的那个人类交涉员,一副殖民地配给员的打扮,扛着一个水桶大喊着:“太太,窝给你送水来了,你先生不在吧?”
“谁啊你?去去去。”那女人开始关门。
“夫人开开门啊,窝来送水了,这么晚你一定渴了吧。”
“有毛病,滚远点。”
“夫人快看窝的大水桶”
“……”
“夫人窝还有一桶……”
“……”
“窝三桶”
“他娘的!”门忽然打开了,一个粗野的汉子满脸愤怒的冲了出来,“敢对我老婆……”话还没说完,两个精英族士兵一拥而上把他杀猪似的压倒在地,其他人一拥而入那个小门,很快就一阵鸡飞狗跳的惨叫。尖叫中夹杂着威严的怒喝:“这里是殖民地‘有关部门’在执行公务,所有人立刻抱头蹲地。”
这一幕在黑夜下的贝尔蒙很多地方上演着。“出来,请你吃切糕”“顺风快递,签一下包裹。”一家又一家,或是被哄骗,或是被激怒而打开了门,随即制服。当然,也有死活不肯开门的,那就只能硬来了。
“开门,查水表……什么,什么叫水表?开了门我指给你看不就知道了吗?喂,开门,开门啊!……娘的,爆破组准备!”
行动小组的动作迅速而安静,大部分市民都没听到多少动静事情已经结束了,当然也有些强行突入或是遭遇反抗的,动静闹得略大,让附近的邻居们惊恐的瑟缩在墙角,向着遥远的神祗恐惧的乞求着平安。
不管如何,当第二天人们战战兢兢的探出头的时候,发现有些地方已经不一样了。
往日一些颇有怪癖的邻居整户的消失不见,门上贴着殖民地标记的封条,封条上还写着他们的罪名——疑似与邪教有染而被请去协助调查和审判,还写明了审判的时间和地点,欢迎市民前来监督和参观。不过,体验过上次那次审判的大多数市民只要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