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建筑,寥寥的几个窗框异常狭小,不是被封就是钉了铁条,斑驳的墙面上还有一些已经干涸的紫色血迹,门前停着几辆带着铁栅栏的大马车,几只乌鸦在天上盘旋不去,显得阴沉而恐怖。
“走吧。”伊菲丽尔跨出一步,忽然发现一旁的一马有点不对劲。
往常活力十足的小青年此时正微微弓着背,牙齿咬着左手的拳头,身子微微颤抖着,呼吸急促,两眼一种惊恐,畏惧,愤怒,痛恨混合成的复杂眼神看着那栋建筑。
“怎么了……”伊菲丽尔问道。
“咔”一马的拳头被咬破,一缕红色顺着拳头滴淌下来,“没……我没事……”一马颤抖着松开嘴,一脸咬牙切齿的把左手强摁下去。
是个人都能看出一马的不对劲了,伊菲丽尔想了想道:“如果你不舒服,留在外面好了,我很快就……”
“不,我要进去。”一马把牙齿咬的咯嘣作响。
“……”伊菲丽尔看了一马一阵,“随便。”说完向前走去。
一马愤恨的看着那栋建筑,握爪成拳,沉沉一声道:“我……回来了。”
……
“几位客官请。”在厅内招待的是一个侏儒(此处不是人类的矮子,是侏儒那个种族),见到伊菲丽尔和两只兔子,不由眼前一亮。
伊菲丽尔虽是个女战士打扮,马裤长靴,不施粉黛,不加妆容,然而本来就天生丽质的她自有她独特的魅力,这是一种即便是金属和盔甲也遮掩不住的动人气质,一种刚强俊朗,英气逼人,却又让人充满征服欲望的魅力。用武器来形容的话,她就是一把朴素而锋利的长剑,没有武士刀那样的妖异,没有长鞭的娇媚柔软,没有钉锤那般的粗野,没有连枷那样的鲁莽,没有刺剑那样的华丽和细弱。无需装饰,无需做作,最美的地方就是她的寒气逼人的锋锐。
“我擦,极品啊,脸长的那么漂亮,身材……我擦,胸部那么坚挺,臀部那么挺翘,身材真是超级一等一啊……而且竟然还是女战士,瞧那柔韧的腰部,在床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