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冲到客厅、书房、厨房、卫生间,可是全都没有人在,他又跑出门,外面下着小雨,小街上也没有琏的踪影。他不知所措起来,只好又回到屋里,四处寻找着琏可能留下信息的地方,但是在他打过通讯录上所有的电话之后他再度陷入了茫然。
他坐在沙发上思考,他知道琏是自己离开的,并且不想让自己跟着,他到底去哪去做什么他毫无头绪,但是他知道,琏现在的状况非常糟糕,也许她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因为现在他甚至还不知道有关任何安努去世时的状况,就在前一个星期,琏还曾经说过安努一切都好,但是几天内就传来噩耗,寇越想越觉得这件事不那么平常,不禁更加为琏担心起来,更加对于她什么都没有告知自己而感到非常的困苦。
他在屋子里像一头困兽一般踱来踱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觉得秒针每响一下,他的心就被刺痛一下,并且感觉非常无力。就在他几乎失控想要把那座钟砸了的时候突然看到被自己忽略的钟的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还记录着一个人的姓名和电话。
雨越下越大,琏独自驾着车在伦敦郊区的公路上飞驰,副驾驶的座位上摊着一张地图,上面有个用红色马克笔圈出来的地方,她正向那里前进。
来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雨也停止,琏停止发动机的运作之后,这个荒郊野外就寂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她将一个她刚刚用来压着地图的黑木质的长型小盒子拿起来看着,那小盒子看起来和小字典差不多大,不过要薄很多,那是她昨天晚上才刚从安努的遗物里找到的。
昨夜当寇也熟睡之后,琏突然感觉到莫名的不安,似乎做了什么很可怕的梦,没有具体内容却让自己心跳得几乎窒息,她再也无法入睡,但是又不想吵醒寇,毕竟这个本来和他们没有多大关系的人已经被牵累太深,于是她一个人悄悄的去了隔壁安努的书房,那里有很多他们两人共同的回忆。
书房里一片漆黑,然而琏没有开灯,因为今天黑暗没有让她感觉害怕,反而让她想起安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