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很典型的南方人。
天色渐晚,两人回到客栈。
丫头和紫青早已睡下,徐宁却有些心绪不宁,在大堂的桌子上摆了几碟花生米和茴香豆。
在倒上一杯冬泉酒,虽不烈,却有几分特别。
咯吱,呼……
古朴的客栈门被人缓缓推开,入眼便是油光瓦亮的光头,上面有九个香疤。
手里提着一杆齐眉哨棒,脖子上一串黑色的佛珠乌黑发亮。
大和尚到也不闲有人,风尘仆仆的便坐在了徐宁的旁边。
“某家老黑,有酒没有。”
“酒是有,但没有你的。”
徐宁右手的袖口稍稍抖动了几下,许多只小巧的银色飞刀便被他藏在了手心中。
“这般大的店子,还不让喝酒?”
“你这小厮,是不是讨打?”
老黑后脚一蹬哨棒,诺大的棍子,直接被他扣到了木桌之上,将上面的两碟吃食尽数打翻,随后抄起那壶寒泉酒,仰起脖子咕噜噜的喝了个干净。
“你要如何?”
徐宁甩开折扇,上面所画一只腾飞而起的游龙,发出了十分刺耳的刺啦声。
原本迷醉的眼神在此刻黑的发亮。
“我要如何?三个月之前,你破了我的寺庙。让我无家可归,流落异乡,是也不是?”
老黑字字珠玑,说话间语气咄咄逼人。
“破了便破了,那般销金窟害了太多姑娘。即便我不破,照样有人破。”
徐宁无奈的摇了摇头,那般逼迫人的风月场所,无论别人如何看待。他是必须要管的,少年人就要行少年事。
下一秒,木桌应声而裂。
那只硕大的哨棒便扫了过来,若是打实虽不说四分五裂,那也得手折腿裂。
徐宁弯腰躲过,向后撤了几步。
手腕颤抖了几下,几道银光闪现。
再看老黑,他的稍棒已然断成三截,他的身子也仿佛见鬼了一般飞速的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