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偷偷溜掉还是找个土坑藏起来,那个倒霉的张一诺都能跟上来,而且他也不想在跟张一诺动手。
因为他们俩个半斤对八两,谁也占不着谁便宜。
而且每当墨阳看向张一诺的时候,他总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眼前的人似乎变得极为模糊,他知道张一诺站在那里,可无论他怎么看,也看不清张一诺的面目。
只有将内劲灌满双目,才能将他看得仔细。
张一诺还在喋喋不休的说,墨阳还在强压怒气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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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两天。
空中的黑云变得淡薄,微弱的阳光勉强透出,星星点点般洒在地面。巴掌般大小的尾巴灰已经消失,仅有疾风吹过,会偶尔带来一些细小的颗粒。
虽然土地依然干硬,冰冷。但却没有那层厚厚的辐射灰堆积,土坷垃里的一根野草奋力爬出,舒展开稚嫩的身体,迎接着阳光的洗礼。
在这荒芜的地方,竟还有一处村落。
残破的建筑所剩无几,偶尔几垛矮墙突兀而起,矮墙周围被人用破碎的砖石,木板,塑料布围起,成了一个四处露风的简单住所。
还有一些废旧的汽车,里面的座椅软垫早就被哄抢而空,仅剩一个铁壳子。但是这个铁壳子也没有浪费,在里边絮上点杂物,几个人佝偻着也能勉强睡下。
生命,永远不会放弃。
任何东西都有权利争取生存,哪怕一根野草,一只屎壳郎。
远处的幽暗中慢慢走来两个人,他们步伐坚定,眼神明亮,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其中一人麻衣麻裤,肩带披风,身附长剑。
虽然满头满脸的灰尘、土屑,嘴唇也早已干裂,但却无法掩饰他俊美的相貌。
另一人,从头到脚像个黑土豆子,脑袋上的碎发比狗啃的也好不到哪去,还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