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口,该说话时,想不说也不行,这是这两位老人经常听说书人讲起的。
不过,好久没有见过那个说书人了。
头发花白的老人,希望自己的儿子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看来,好像他们的儿子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瞿风也想不明白,寒彻为什么要扯到月亮上去,这与月亮有关系吗?
他强压怒火,这么问了一句。
寒彻的回答是:那葬剑山庄庄主之死与我有何干系?
瞿风不明白,不但不明白,反而更加糊涂了。
寒彻不得不解释清楚。
“月亮有罪吗?”
“笑话!月亮怎会有罪?”
“那大人是说月亮与杀人无关喽?”
“那是自然!”
“好!既然如此,属下岂非也像月亮一样蒙冤了!”
“这……你……简直胡说八道!”
“那好,我问大人,战庄主是我杀的吗?”
“当然不是!你还没这个本事!”
“那战庄主是秋童杀的吗?”
“这……当然也不是!不过就算不是他杀了战庄主,战庄主也是因他而死的!”
“既然秋童不是杀人凶手,那属下将他放走,何罪之有啊?那属下岂非和月亮一样冤了?”
“你……你……大胆!”
两位老人的心已经沉了下去!
找死!
寒彻是在找死!
当所有跪在地上,被刀架住脖子的人都以为那如一泓秋水的绣春刀会在寒彻咽喉捅出一个窟窿的时候,瞿风竟然收刀入鞘,拍拍屁股走人了。
走人却不是放人。
寒彻被带走,其余诸人暂压县衙大牢。
寒彻本已该死,可是却偏偏没死,他不敢死,也不能死,更有人不会让他死。
除非他开口说出秋童的下落,否则,他想死也死不了!
……
秋童是谁?
有人说他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