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就是,不如回家找大妹子来一战,那倒是不会死人,搞不好还多出个来。”群雄都轰笑起来。
严松冰冷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说道:“既然如此,登台者可尽下杀手,无需顾忌,即上此台,生死各安天命。”此时将值正午,他说得平淡,可众人听来,却阴森森的甚为可怕。
一名老者颇为不忍:“咱们以武会友,又没深仇大恨,何必如此凶残?”陈笑谦道:“今日群雄相聚,原不是诗文饮酒,以会风流。既要动到兵刃拳脚,就保不定有死伤。咱们今日比武较量,本就是争这个盟主之位,上台之前便需有自知之明。依小生之见,莫如立下个生死状,杀人者既不偿命,被杀者亲属亦不能借故寻仇。”
旁人叫道:“快动手打吧,又多说些什么?”另有人道:“别瞎捣乱。”先前那人道:“谁捣乱了?你就不想看打架啊?!”“你妹子的!讨打么?”那边跟着也对骂起来。
严松干咳一声,许显纯会意,大声道:“陈先生所言不错,欲夺盟主者,先行立下生死状。”他内力充沛,一出声说话,便将污言对骂之人的声音压了下来,只听他继续道:“请各派好手移驾山麓,比武夺帅。山麓旁设有饭食果蔬,以供各位随时饮用。”
群雄纷纷出院,山麓果然设有一台,台面石砌犹新,上有两侧四桌,正北一案,均非凤凰山老物。沈非云看了两个姊妹一眼,三人心思一般:“那严松、许显纯早就商量好了,倘若不服他这盟主之位,便在这早早铸好的擂台之上比武夺帅,凭‘苍南一掌’的功力,原难有人可与之周旋。”
严松率先登上台,来到案前,提笔在早已备好的生死状上签上名字,并按下手印。余人面面相觑,却都不敢上前。杨寰笑道:“嘿嘿,既然没人比武,我看严掌门这个盟主之位,也是板上钉钉了,大伙儿不妨回院里,我等也好歃血。”历来会盟礼毕,都要微饮牲血,或涂于唇侧,以示诚意,称为歃血。
“慢着!什么盟主也好,皇帝也罢,老头儿从不放在心上。可总有些什么‘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