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妙手,就算要变,也得在有货的地方啊?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让我如何去变?”他站起了身,说道:“走,我们去寻一酒家接着喝。”
骆采灵忽觉不妥,自己一个女子,深更半夜的在和一个男子对饮,已是惊世骇俗了,此刻若再同他去酒家,被旁人瞧见了,自拍惹来非议。徐谅见她迟疑,已知她心中顾虑,忙道:“该死该死,是小生的不对,未为姑娘考虑,也罢,且待小生片刻。”说完扭身就走。
“嘿,这家伙,轻功也不赖啊。”骆采灵见了,忽觉他身法比方才争斗时灵敏了不少,心道:“他该不会一开始就是让着我的吧?”
约过了一炷香时间,徐谅拎着一个包袱回来。
每个人的一生,都将会有那么一段独行的时光,或长或短,都是无可回避的过程,只有经历过孤独,才能看透孤独,悟透人生。
在他离开时,骆采灵心中反复交战,情知再和他喝下去,若被父亲与兄长知道,必要为之责骂。倘要她就此离去,她竟然不舍。她一路与杨凌同行,丝毫不曾顾忌男女大防,而此时此刻,这股念头却萦绕心头,久久不散。殊不知,人有时候往往如此,在意时,不以为意;不在意时,却又难忘怀。
与这书呆子交谈许久,让骆采灵觉得十分愉快,跟杨凌一起时全然不同。杨凌生性沉默冷静,不苟言笑,对她虽是关心,却在礼义上不敢有丝毫逾越,言语从来适可而止,简直就是个道学先生,和他聊天始终仿佛隔着一道沟。而这徐谅却恰恰相反,三教九流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谈,生性随和,知礼法却又视礼法如无物,甚对她胃口,言笑无羁,颇有知音的感觉。
徐谅哪知她心中天人交战,只觉这么个小姑娘,居然还老老实实地坐着,也不活动活动,不似她的作风,便问道:“哟,怎么这么乖,老老实实地坐着?”
“呃,累了呗,多坐会儿。嘿,这些你又是哪偷来的?”骆采灵见他从包袱里取出一坛酒,几碟小菜,还有些糕点。“别说偷嘛,多难听,小生是借来了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