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面子。用的着干巴巴地让咱们县太爷去少林寺请少林和尚下来相助么?我瞧那贼子的手段,只怕比他仇捕头高出百倍了。”
“不错不错,偷偷告诉你们,我亲眼见到那贼子的武功,只怕三个仇捕头都不是对手啊!”一个衙役附和道。
“放屁,凭你这三脚猫功夫,要是见着了,还能坐这儿说话?趁早回家里躺着吧!”其余人都是嗤之以鼻。
那人红着脸,嗫嚅道:“我…我…我那是,机智!打不过,我可以躲啊。还真别说,那贼子一把剑神出鬼没,就这么刷刷刷,把六七个兄弟都刺倒了!弟兄们连他的袖子都没摸到。”他便用手比划起来,接着又道:“他的脚步更是神奇,左踏一下,又踩一下,明明在前面,一下子就到后面了,别说照面的没看清,就连我这个背地里偷看的也瞧不明白,真是太厉害了!”
“唉!那可怎么办?先是刘家,然后是陈家,现在也不知是哪家了。”一个年轻的衙役叹道。刚刚出道的小伙子,往往对工作有一份执着和热情,虽然这种感情并不会持续太久。
“可惜了那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了,老子都没机会一亲芳泽,却让那贼子捷足先登。”一个老的说着,竟还有一股醋意。
衙差们又喝了一盅,眼见茶壶见底,喝道:“老板,再沏一壶!”
几个差役说着,忽听邻桌一人问道:“几位差大哥,我等初经此地,不知贵县出了什么大事?还望多多指点,倘若道上听闻讯息,我等也好相报。”
差役们撇头去看,只见邻桌坐了三人,一个六旬老者、一个青年、一个妙龄少女,问话的,正是那个手持折扇拱手的青年。
差役们一脸不屑,甩了句:“衙门的事,也是你能多问的吗?”说完自顾喝茶去。
那青年颇见尴尬,却又不好再说,只得坐下。他身边的少女笑吟吟地道:“杨大哥,怎么样,我就说你问不出来吧?还是得看我的。”
青年叹道:“你的方法无非就是把他们拖过来打一顿,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