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宝刹的?小生若得闲暇,当去讨教佛理。”
那小二忙关上门,拉着杨凌低声道:“哎哟,客官不知道呐,那哪里是个和尚,分明的煞星强盗!”
杨凌佯奇道:“这话怎么说?”
小二道:“唉,和这和尚同住的还有个女的。初来时,掌柜问他们要住店还是打尖,那和尚说只要两间上房,可不巧小店只有一间上房了。哪知那和尚说一间就一间吧,中等房可不要。小的我可就奇了,多瞅了几眼。那和尚又说他是佛门弟子,早已勘破色空,用不着避男女之嫌的,再者他们又是兄妹。小的我偏又多了嘴,说:‘兄妹也不能同住一间吧?’哪晓得那和尚‘呼’就一拳打来,把我两颗大牙都给打落了。”杨凌见他左边脸颊上微有乌青,情知不假。
那小二又道:“如今他们已住了三天,料来晚上也做不出什么好事。小的被打也就算了,可那两个叫吃叫喝都是小店出的银两,他们可没付过半分钱。我们也只盼他快点走了,不指望能要他房钱的。”
杨凌问道:“那么他们住在哪?我可得留意些了。”他这句话一语双关,那小二哪里理会得,只点头道:“是啊,客官是个读书人,可千万别招惹那种人物,不过不打紧,他们在天字号甲房,在客官楼上,平时想是碰不到的。”
杨凌颔首谢过,心想:“与他同房之人该就是那秋水庄庄主‘绮鞭’齐媚娘了。”杨凌自然明白,这二人若有私意,两间房与一间有何区别?其中做作机巧,只为掩严松一人之耳目尔,以便他日有言辞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