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战天扬笑言道,他身旁的青鸢悠闲的喝着茶,一颦一饮柔美而淡雅,犹如邻家闺秀一般无害。
一直正襟危坐的钟岩见得身侧两位亲和臻备已然心领神会,虽不知对面神俊公子是何身份,但从莫凌对他的态度就足够他们谨慎对待了,当即起身跨上一步硬声朗朗:“当日是我的不察之责,门主并不知情,公子要怪就怪我,是责是罚悉听公子一言!”
“几位言之过甚了,不如这样……”战天扬端起茶杯说道:“在下以茶代酒敬三位一杯,权当此事就此宁息,莫大人以为如何?”
众人的目光随向上首望去,莫凌笑挂眉梢,点头说道:“如此再好不过!”
“哈哈,好,战公子爽快!佘某再有托词就太过矫情了,大家共饮此杯就此了结,以后休要再提,可算是不打不相识嘛,哈哈……”
佘青赤站起身来豪爽的大笑道,与几人举杯一饮而尽,青鸢贤惠如妻为战天扬斟茶递杯,悠然言道:“佘门主果真心怀广纳知义重情,难怪撑得焰涛门在太华山一带屹立不倒,真是令人敬佩呢。”
“焰涛门能有今日威势实乃家父与先辈们的功劳,佘某才智拙劣全凭一身蛮力勉强撑起门庭,不敢居功己身,让青姑娘见笑了。”佘青赤满腹疑问却不能问出口,始终不明白这两人与莫凌到底是何关系,故此言语甚为谨慎。
“佘门主过谦了,不过话说回来,佘门主高义薄云天但奈何暗地里却有人心怀叵测,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焰涛门日益壮大已成了有心人的眼中刺,如今太安城里风雨飘摇,不知佘门主能否让焰涛门渡过厄难……”青鸢悠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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